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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郭凈:一個學者的鄉(xiāng)村影像實驗
      2016-03-22 13:16:24 來源:新西部雜志

      在人類學研究的田野調查中,郭凈最初發(fā)現了一個看不見的鄉(xiāng)村,這激發(fā)了他對影像權利的深入思考,并促使他十幾年致力于村民影像的參與式行動。

      這種行動和研究,最終也讓他受益匪淺,使他得以從“解放者”的眼光中解脫出來,獲得了“觀察者”的自由。

      云南鄉(xiāng)村影像團隊的部分成員(從左至右為):楊昆、王忠榮(苗族)、孫諾七林(藏族)、阿洛(藏族)、旺扎(藏族)、郭凈、阿牛(藏族)。(攝影/和淵)

      在從事人類學田野調查的過程中,云南省社會科學院研究員郭凈經常碰到當地村民提出這樣的要求:“讓我也拍一拍!”后來他發(fā)現,最讓他們興奮的,正是那些反映他們生活的紀錄片。

      郭凈1996年開始接觸到紀錄片,此前一直在云南、西藏從事人類學研究。同年,因為參加云南電視臺的民間藝術拍攝計劃,郭凈和項目組成員開始接觸紀錄片制作,并成立了“azara影像工作站”。

      2000年初,他們在云南省社會科學院成立了白瑪山地文化研究中心,一個主要的項目就是開展“社區(qū)影像”的嘗試,鼓勵當地人拿起攝像機記錄家鄉(xiāng)的文化。郭凈是該項目的主持人,也是參與者和見證者。

      “影像應當給予民眾一種聲音,而不只是一種信息?!被谶@樣的認識,一群關心社區(qū)建設的云南學者在西部偏僻的鄉(xiāng)村開展“社區(qū)影視教育”的參與性研究,幫助當地村民利用影像工具表達自己的觀點和意見,并利用這些作品,進行本土文化的教育與傳承活動。

      在做這些項目的時候,經常有人問他們:“你們?yōu)槭裁匆延跋襁@種外來的東西引入村里,改變當地人的生活?”

      郭凈給出的是一個怎樣的答案呢?

      看不見的西部鄉(xiāng)村

      其實早在課題組到來之前,現代影像早就滲入了當地社區(qū)生活。

      學者們在很多鄉(xiāng)村目睹了這般景象:每天晚上都有人聚集在一戶人家堂屋里看電視。在一個神山腳下的藏族村莊,擁有電視和VCD放映機的活佛家成為全村人晚上聚會的場所。大家從吃完晚飯,一直看到夜里十一二點,有的人邊看邊喝酒、聊天,有的甚至當場睡著了。

      課題組成員、云南省社會科學院學者章忠云(熙繞桑波)深入調查茨中村影像歷史發(fā)現:茨中人接觸影像最早可以追溯到1953年初,村里幾位老人還記得,他們十來歲時,縣里有個放映隊,第一次來村里時,村里人都去看稀奇,記得放的第一部影片是《草原上的人們》,當時村里懂漢語的人極少,放映的時候,兩位師傅輪流把影片里的對話在話筒里解釋給大家聽。

      上世紀90年代以后,隨著電視機、錄像機、VCD的普及,來自主流渠道(電視臺、盜版光碟)的產品滲入到這個村莊?!斑@些產品既展示了外部世界的奇妙,讓大多數沒出過遠門的村民長了見識,也提供了一種現代物質生活的幻象。但其中所包含的價值觀與生活形態(tài),都遠遠脫離當地民眾的傳統。”郭凈說。

      在郭凈看來,這個地區(qū)的民眾一直在受到影像的熏陶,充當信息的被動接受者,卻從來沒有通過影像發(fā)表看法的權利。影像對于他們,僅僅是一種信息,而不是一種聲音。就連課題組自己所拍攝的影像,也同樣帶有外來者的視角,很難深入地揭示社區(qū)工藝、信仰、生產活動的細節(jié),更難準確地捕捉村民的思想和行為變化。鄉(xiāng)村的民眾,他們的生活成為別人的影像資源,而他們除了被動地觀看,很少能利用影像發(fā)聲,利用影像為自己服務。

      “影像應該傳達誰的聲音,為誰服務?”這是郭凈上世紀90年代就提出的一個問題。

      將攝像機交給農民

      1999年,郭凈有機會參加一些社區(qū)發(fā)展的國際項目,并從TNC、CBIK等非政府組織那里接受了參與式研究的培訓,從事了很多實際調查。這期間,他才從理論上思考“為誰拍攝,拍給誰看”的問題。

      在與民間NGO接觸的過程中,他了解到1991年由云南省生育健康研究會主持、福特基金會贊助的“婦女生育衛(wèi)生與發(fā)展”項目,幫助云南53位農村婦女自己拍攝她們的生活場景,用照片故事表達她們的要求,影響生育健康的決策?!斑@啟發(fā)了我們開始認真思考影像與參與式教育的相互關系?!?/p>

      郭凈曾跟著昆明附近的大花苗學了一段時間苗語苗文,雖然沒有學好,卻融入他們的語言情境中,體驗到了陌生的思想表達方式?!霸趯W術的和NGO圈子里,專家有時會扮演解放者的角色??稍诒就恋恼Z境中,我們這些外來的‘專家’變得有點‘弱勢’,說話不再信心滿滿,甚至時而喪失了演說的機會,成了旁聽者?!?/p>

      與此同時,一個被稱為“DV運動”的紀錄影像風潮在中國的城市青年中流行起來。許多人拿起家庭用數碼攝像機,去拍攝以前不為人關注的邊緣人群。作品雖然有的粗糙,有的標榜時尚,但其中最好的部分,卻對影像的權利提出了疑問,而且明確地主張影像的民間化,致力于個人的影像表達。這對于郭凈無疑具有啟迪的意義:“我們理解的民間,包括了鄉(xiāng)村的個人和社區(qū),將影像制作的權利,以及利用影像開展公眾教育的權利交到他們的手里,多樣化的聲音便在屏幕上出現了?!?/p>

      2000年到2003年,來自云南省社會科學院、云南師范大學、云南民族大學、迪慶藏族自治州的一群志同道合者,在福特基金會資助下,在云南藏區(qū)開始實施“社區(qū)影像教育”項目。此后十多年,社區(qū)影像在各地發(fā)芽生長,在鄉(xiāng)村之眼、卡瓦格博文化社、香港社區(qū)伙伴、草場地工作站、年保玉則生態(tài)環(huán)境保護協會、雅安市鄉(xiāng)村攝影協會、上海愛拍工藝影像發(fā)展中心等機構推動下,蔓延到云南、四川、青海、山西、貴州、河北、廣西和上海,不僅出了一批作品,培養(yǎng)了一批作者,而且還出現了摩梭人和藏民自己舉辦的本土影像展。

      2009年,北京學者崔衛(wèi)平在昆明參加了名叫“云之南”的民間紀錄片影像展,在“紀錄影像與鄉(xiāng)村社會”關于社區(qū)影像的討論,讓她印象頗深。

      崔衛(wèi)平在一篇文章中介紹了郭凈這位瘦削而笑瞇瞇的云南學者:“郭先生常年來從事人類學田野調查,自己拍攝紀錄片并主持過社區(qū)教育項目的紀錄片工作坊,是這個領域中的率風氣之先者,并寫得一手好文章。他并不急于顯示自己的觀點與力量,將社區(qū)影像的討論主持得既輕松又有節(jié)奏。”

      香格里拉的先行者

      社區(qū)影像(后來也叫鄉(xiāng)村影像)之所以發(fā)源于云南,是對現實逼迫的一種回應。

      云南藏區(qū)各民族因外來文化沖擊而激發(fā)的文化覺醒,為課題組的項目奠定了基礎。郭凈正是在這個項目實施過程中完善了對影像權利的思考和研究。

      鄉(xiāng)村影像第一批參與者是幾位上了年紀的人。第一位是迪慶州香格里拉縣(原名中甸縣)尼西鄉(xiāng)湯堆村的孫諾七林師傅。湯堆村歷史上就以制作陶器聞名,而村里大多數陶匠都曾拜孫師傅為師。1997年,郭凈認識了孫師傅,時不時帶著新買的索尼數碼攝像機到他家玩,拍過他們家砍柴、過新年、轉神山、吃火鍋的場景。

      那時,主流的視覺文化已經滲透到這個深山里的藏族村莊,村里有100多臺電視機和10多臺VCD。每次他拍了錄像,孫師傅都要求看一看。第一代數碼攝像機沒有顯示屏,孫師傅和他的老伴、兒子和孫子孫女就圍在火塘邊,湊著尋像器輪流觀看拍的素材。

      郭凈在孫師傅家完成了自己的第一個短片——《黑陶》。

      2000年,“白瑪山地文化研究中心”成立后,在福特基金會的資助下,郭凈和一些當地學者開始實施“社區(qū)影像教育”計劃。此前通過參與“滇西北大河流域保護與行動計劃”,這些人類學學者和當地藏民建立了良好的關系。

      白瑪山地選定的第一個合作者,就是54歲的孫師傅。那年10月的一天,郭凈帶著一臺索尼家用攝像機去湯堆,培訓孫師傅怎么支腳架,怎么開機,然后孫師傅坐到熟悉的位置上,拍了一段自己做陶罐的錄像。此后,攝像機就留在孫師傅家。之后兩個月,孫師傅和兒子恩主拍了五盤錄像帶,記錄了他家做陶、燒陶的全過程。后來,這部紀錄片《黑陶人家》做成了光碟,作為社區(qū)教育的教材給湯堆小學學生看,小學還在孫師傅和老師們的指導下開了制陶課。

      參加“社區(qū)影像教育”活動的另外兩位村民是德欽縣茨中村66歲的劉文增和54歲的吳公頂。

      劉文增藏名叫扎西繞登,會漢、藏、白、納西、僳僳族語,解放前跟洋牧師學過法語。他在昆明讀過師范,教過三年中學,七年小學。因生活瑣事在“文革”中受到迫害,被開除公職,之后在茨中小學代課。他退休后沒有工資,只有每月180元的低保,但依然快樂地生活著,自己種地,蓋房子,做葡萄酒,為死去的人做棺材,參與教堂的管理,還會拉弦子、手風琴,吹笛子,是多才多藝的農村文化人。

      吳公頂也是天主教徒,搞科技致富,敢想敢干,被評為縣里的能手。

      兩位老人既維護著一百多年前傳入的天主教信仰,又傳承了法國人留下的釀酒工藝。他們又在章忠云的指導下學會了拍錄像。兩人拍攝的影片都和自己的生活密切相關,劉文增拍了《茨中圣誕夜》,吳公頂和兒子紅星拍了《茨中紅酒》。這兩部片子后來作為社區(qū)教育的教材,放給茨中小學的學生看。兩位老人還帶著學生和老師參觀茨中教堂,講當年的故事,還教學生種植葡萄的秘訣。

      郭凈至今記得2007年到上海參加“云之南巡展”的情景。晚上,他們去逛南京路,劉文增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興奮地拉起弦子跳起舞,被同行的苗族紀錄片作者王中榮拍了下來。這年12月圣誕夜,他們去茨中村,這段錄像在茨中教堂里播放,把村民都逗樂了,劉文增自己也忍俊不禁。

      香格里拉縣吉沙村的村民旺扎2002年請朋友從香港買了臺小DV回來,開始拍村里的唱歌、跳舞和開會。有家公司到吉沙開發(fā)千湖山搞旅游,非政府組織又來做生態(tài)旅游項目,在村里引起很大爭議。眾人辯論的時候,旺扎就拿著攝像機拍攝。之后他拍了過年燒香,拍了村民打籃球,還在呂賓等NGO朋友的幫助下用錄像記錄村莊的變遷。他把影片刻成光盤給大家看。大家都叫他“旺扎大叔”。郭凈也跟著叫,其實他們年齡差不多。

      當學術界開始關注“鄉(xiāng)村媒體”的研究時,香格里拉的老人們已經拍了不少記錄作品了?!巴笫蹇梢哉f是最早在這方面訴諸行動的村民之一?!惫鶅粽f,“旺扎大叔像個記者一樣,隨時關注著村里的變化,他制作的影片《吉沙紀事》長度只有二十分鐘,卻鍥而不舍地追蹤到山火、暴雨和水災等一連串自然災害的源頭,揭露了盲目開發(fā)所帶來的可怕后果?!?/p>

      在《水》這部片子里,旺扎又變成了一個敏感的詩人,在記錄藏人祭祀水神的儀式和人們討論問題的同時,他傾心地觀察著水的流動,用優(yōu)美的鏡頭語言傳達出水和冰的呢喃細語。

      2012年冬天,章忠云聽說旺扎大叔得了重病,特地到吉沙去探望。屋外下著大雪,屋內,旺扎大叔斷斷續(xù)續(xù)跟她講著自己的故事,說攝像機就像筆一樣可以把頭腦里的想法表達出來,可以記錄下村里的人和事,多年以后,這些東西就像一本本有關自己村子的書一樣流傳下去,讓子孫后代可以知道家鄉(xiāng)的故事。

      2011年以后,早年參與鄉(xiāng)村攝影的老人們包括劉文增、旺扎大叔、孫諾七林都相繼離世?!斑@些老人們支撐著香格里拉民間文化的根基,他們也是‘鄉(xiāng)村影像’的先行者?!惫鶅粽f。

      牧人眼睛看到的世界

      2007年10月,在山水自然保護中心工作的云南人呂賓發(fā)起了“鄉(xiāng)村之眼”培訓,地點在云南大學內。會議期間,郭凈第一次看到來自草原的人拿著攝像機拍攝的片子。三年后,他跟呂賓有機會深入到青海省果洛州久治縣白玉鄉(xiāng)參加當地民間組織“年保玉則生態(tài)環(huán)境保護協會”組織的“鄉(xiāng)村之眼”培訓,他看到牧民在橫幅上寫著:“記錄我們的環(huán)境和文化”。

      和牧民同吃同住,一起討論到深夜的這次培訓,讓郭凈收獲頗豐。他意識到,在非農業(yè)地區(qū)做社區(qū)影像,有更為獨特的價值。“首先是鄉(xiāng)村影像的概念應該進一步本土化,傳統的牧區(qū)原來沒有村落的概念,牧民從自己的立場出發(fā),把漢語的‘鄉(xiāng)村’擴大為‘家鄉(xiāng)’?!?/p>

      牧民生存的西部山地所面臨的環(huán)境變遷問題,本質上是認識荒野的過程。要真正了解荒野,就必須認識與荒野打交道的民族,了解他們與荒野交往的方式——他們的文化。這是對外人的意義。對當地人而言,荒野就如同一匹賽馬,它有野性,卻要被納入人的規(guī)則中。“牧民在其中感到糾葛,這正是他們認識荒野及其自身的良機?!惫鶅粽f。

      鄉(xiāng)村影像在牧區(qū)接近一種長期的調查活動?!斑@些調查的需要并不是外人先提出的?!迸嘤栔?,所有學員都在談一個問題:想拍攝,是因為自己熟悉的生活快要消失了。比如學員更登說,他故鄉(xiāng)的黑帳篷都變成白帳篷了,年輕人都不知道各部分的名字,他自己也十五年沒住過黑帳篷了,所以想邊拍邊學。

      在年保玉則(巴彥喀拉山最高的主峰)山下放牧的老王想用攝像機記錄植物和動物的變化?!敖衲暄┥饺诨鼑乐?,他想拍出來給大家看看。以后沒有雪山和冰川,就沒有河流,沒有人了。很少有人為此擔心,但爬過雪山的人,看到很多湖泊都干了,用自來水的人當然不怕。老百姓擔心的不是為了環(huán)境,而是為了神山?!?/p>

      然而,討論中,大家說想記錄變化,而不是簡單地用拍攝去改變現狀,這多少反映了藏族人看問題的一種角度。受佛教的熏染,藏族人對外界和自身的變化坦然接受。在佛教的觀念里,任何事物都有“成、住、壞、空”四個變化的階段,即從欣欣向榮走向腐敗和死亡。這過程或快或慢,但終究會發(fā)生,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。

      那為何還要記錄呢?“事實上,佛教本身就是為了探討這無所不在的‘變化’而產生的。思辨需要各種表達的方式,如畫唐卡、如窮究經書中的道理,攝影也是一樣。除了記錄和調查,我們還有什么方法可以深入地了解變化著的世界的面貌?”

      郭凈發(fā)現,學員們展開的拍攝主題的討論就像在做調查的計劃,看似小小的題目,如建經堂、鼠兔、牧場搬家、黑帳篷、藏狗、牛鞍子,都牽扯到各種復雜的關系,而演變成需要長期觀察才能完成的系列。“經過細致的討論,拍攝者會學著用攝像鏡頭重新凝視熟悉的生活,學著跟被拍攝對象建立新的聯系,也學著從新的角度去認識變化的本質?!?/p>

      對鄉(xiāng)村變遷做出的回應

      在迪慶藏族自治州香格里拉縣做“社區(qū)影像教育”的時候,郭凈曾說過,社區(qū)影像是一個自我教育的過程,只不過用了影像的手段而已。他用一句話來表述這種另類的教育:學習我們自己的傳統。

      他認為,藏族和漢族,都面臨著曠古未有的變遷,需要有人對這種變遷帶來的問題及困惑做出回應。而白玉的藏族人自己做影像培訓,正是社區(qū)教育由外來者推動到本土自覺行動的轉折點。

      郭凈看到,牧民們制作的紀錄片在當地傳播的同時,也引起了許多城市觀眾的興趣?!霸谶@個以重農模式推動西部大開發(fā)的國度,青海的牧民第一次讓我們聆聽到來自騎馬民族的聲音。這聲音雖然微弱,卻是不可缺少的。他們的影像,啟發(fā)我們重新審視一些文人和官員對游牧文明的誤讀,反思‘西部開發(fā)’對當地環(huán)境和文化帶來的影響。而這種影響,是東部和西部得一起承擔的?!?/p>

      近半個多世紀以來,中國的鄉(xiāng)村和城市被體制分隔,促進這兩半的溝通,無論對于彌合社會的分化和修補環(huán)境的創(chuàng)傷,都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。鏡頭本身就具有刺激的作用,它可以攻擊,也可以激發(fā),并因而促進了個人和人群之間的互動和了解?!皬倪@個意義上看,鄉(xiāng)村影像短短十幾年的歷史,就是一個人與人相遇、交往、沖突和理解的故事?!被仡權l(xiāng)村影像歷史,郭凈深有感觸地說。

      他記得2008年曾在騰沖縣橫河寨的一間小學教室里,看到傈僳人高啟王為本族學生編的一本母語教材,其中引用了一段傈僳文圣經的格言:“我所測不透的奇妙有三樣,連我所不知道的共有四樣:鷹在空中飛行的道,蛇在磐石上爬行的道,船在海中航行的道,男女交合的道?!边@段格言雖然是文字寫的,卻能描繪出栩栩如生的畫面,讓人回味無窮。

      “語言表達和視覺手段之間總有某種奇妙的聯系。如果把語言比喻為鷹、蛇、船和男女,那么,書法、印刷術、繪畫、靜態(tài)和活動影像便是飛行、航行和生命繁衍借以通達的道。人們沿著道路旅行,道則順乎自然?!?/p>

      學者郭凈正是以順乎自然之道,走在推動鄉(xiāng)村影像的道路上。

      (本文內容參考郭凈《序言:影像,母語和對話》《影像的聲音》等文章。特此致謝?。?/p>

      (責任編輯 馬穎超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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